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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榜不下》第10章

  那人已經淺淺抿了一口,聞言抬起頭來,唇上沾染的水跡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水光。他輕輕咳了咳:“確實有點。”

  宋庭弈沒說話,只是默默轉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有點發愣。

  駱爻也沒說什麼,捧著杯子又抿了兩口便把保溫杯還給了他。

  二人撐著身子小心翼翼地躺下,生怕發出的聲音打擾別人的睡夢。

  睡袋拉鏈慢慢拉上,宋庭弈裹著睡袋扭了扭,面朝窗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駱爻又叫了他一聲:“宋庭弈。”

  他想也沒想便嗯了一聲。

  只不過那聲音很輕,輕到甚至可以把它當成一聲稍微重一些的呼氣聲。

  他不知道駱爻有沒有聽見,維持著姿勢放平了呼吸裝睡。

  只不過幾秒后駱爻嘴里吐出來的那句話差點讓他當場露餡。

  駱爻問:

  ——你喜歡男的嗎?

  宋庭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時候睡著的,或者說,自己到底有沒有睡著。

  總之當他第二天睜眼的時候,外面天便已經泛著些朦朧的魚肚白。

  他拉開睡袋坐起身,沉默了片刻,朝身側看了看,駱爻閉著眼,緊抿著唇,額上有著一層薄汗,似乎睡得不太安穩。

  宋庭弈伸手在他額上探了探,似乎有些燙。

  駱爻長長的睫毛抖了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冷嗎?”宋庭弈收回手來,抓起一邊的羽絨服披上,向他這邊靠了靠。

  他咳了兩聲,剛一開口,卻一下子沒發出聲音來。

  駱爻皺了皺眉,清了兩下嗓子,聲音依舊有些沙啞:“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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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宋庭弈沒有孩子!

  哆哆嗦嗦打下駱爻發燒四個字。

  身在上海,我這個媽媽已經隔著屏幕害怕起來了。

第6章 #弱柳扶風#

  “我發燒了嗎?”駱爻蹭起身子,只覺得手上一陣發軟。

  他舔了舔起皮的嘴唇,覺得自己可能是餓的。

  宋庭弈看著他略有些發白的臉,低低地嗯了一聲:“應該是。”

  他從睡袋里爬出來,將睡袋折疊收納好,又蹲在駱爻身邊握著他的手捏了捏。

  “你昨天晚上就開始不太舒服了?”宋庭弈摸了滿手的汗,抬頭就問駱爻。

  駱爻往回抽了抽手,看著面前人緊皺的眉頭,似乎有些心虛:“我以為就是單純的冷。”

  宋庭弈沒說話,只是從邊上拿起駱爻的羽絨服,又替他拉開睡袋的拉鏈,方便他穿上衣服。

  駱爻抿了抿干得起皮的嘴唇,從睡袋里起身,老老實實地套上了羽絨服,一轉眼就看見宋庭弈湊在那只擰開了杯蓋冒著熱氣的保溫杯杯口。

  美人垂著眼皮看著里面的熱氣,把臉湊近了保溫杯杯口探了探,這才把杯子遞到他面前:“多喝點。”

  經過了一夜,昨天晚上的小雨依舊沒有停,反而還隱隱藏著些加大的趨勢。導演看著天空嘆了口氣,在群里發了消息,說天氣原因,今天休息一天。

  林漸深拿著手機趕來告訴駱爻的時候,宋庭弈點了點頭:“那正好,不用找你幫忙請假了。”

  “啊?”林漸深被這句話炸得有點懵,他看看宋庭弈,又看看駱爻,“駱哥,你生病了?”

  那邊駱爻鉆進保姆車里,低著頭伸手撫平戲服上壓出來的褶皺,低低地嗯了一聲。

  片刻后,他抬頭看向剛剛爬進副駕駛的林漸深清了清嗓子:“你一會兒幫我把衣服拿去服裝組讓他們幫忙熨一下。”

  “哦。”林漸深應了,又從前面遞來一只硬紙殼手提袋。

  宋庭弈伸手接了,那是駱爻之前在服裝組換下來的衣服,讓林漸深收起來放在保姆車前面了。昨晚太冷,也不方便換回來,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是我的衣服嗎?”駱爻停下手上撫著褶皺的動作,窸窸窣窣地脫了羽絨服,朝宋庭弈伸出手來,“給我,我換了。”

  宋庭弈把手中的袋子遞給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便被駱爻拿了袋子,自顧自地彎腰爬去后頭寬敞的空間。

  戲服是繁復的古裝,一層加一層,更是有許多暗結束腰,保姆車不比房車,里面的空間并不大,駱爻一人施展不開,也摸不到那些暗結。十二月的滇南天亮得有些晚,保姆車車窗上又貼著些防窺膜,使得車里光線更暗了些。

  五層的衣服已經脫掉了兩層,但駱爻實在是找不到內里那條腰封的卡扣。他背著手摩挲了半天,累得額上浮了一層薄汗卻還是沒有成功解開扣子。

  他把脫下來的兩件戲服疊了疊塞進紙袋里,伸過手來拍了拍宋庭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道:“我解不開腰封了,你來幫我看看。”

  “什麼?”宋庭弈沒聽清,回過頭用氣聲下意識地回了一句。

  駱爻嗓子實在疼得難受,也不再回他,只是頗有些急切地拉了拉宋庭弈的衣領。

  宋庭弈實在搞不懂駱爻想干什麼,冷了臉鉆到后排,沒什麼好氣:“干什麼?”

  面前的人背過身去,艱難地指著后腰上的腰封,或許是因為發燒嗓子不舒服,原本就低沉磁性的嗓音此刻帶著一股悶悶的感覺,聽起來像是在撒嬌:“解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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