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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人知》第9章

  許冬時越是溫順,傅馳的態度就越惡劣,他在外界不能宣泄的情緒盡數都發泄到了許冬時的身上,按照傅馳的話來說,這全是許冬時自找的。

  傅馳羞辱許冬時是很有些本事的,主要體現在粗暴的床事和傷人的言語上。

  “許少怎麼叫床都沒別人叫得好聽啊,這樣怎麼能留得住男人?”

  “你不就想我這樣對你嗎,現在滿意了,爽不爽?”

  “連自己弟弟的未婚夫都不放過,你有這麼缺人嗎?”

  “要真這麼缺人,我找十個八個給你挑個夠,省得你上我這里來賣弄。”

  “你跟我也就算了,要是敢一邊和我一邊偷人,我一定饒不了你。”

  許冬時很少反駁傅馳,對這些難聽話照單全收。

  只是沒多久竟然真的讓傅馳撞見他“偷人”的場景,也由此撞破他對傅馳的旖旎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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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籌買魚線縫小傅的嘴,我出三塊錢。

  小傅:呵呵。

第6章 

  許冬時剛開始工作那幾年忙得腳不沾地。

  養父許尤山將他安排進譽司建材的業務部,無非是看中他許家掛名兒子的身份,員工不知道他在許家的那些彎彎道道,他一空降大家都戰戰兢兢地做事,見了他跟老鼠見到貓似的,生怕被抓到什麼把柄。

  許冬時也確實不負許尤山的期望,在幾個老員工的幫扶下將業務部打理得井井有條,還為公司拉了幾個不小的項目。

  他一心想要報答許家的養育之恩,幾乎是拿命在拼搏工作,有班他第一個加,有項目他第一個上,有酒局他第一個喝,結果不到一年就累得心臟病復發直接被送進了手術室。

  術后他調養了兩個多月才復工,雖然收斂了些,但有什麼事還是沖在最前頭,他不是不知道有不少人在私下討論他這麼搏命是想獲得許尤山的認可從而分得許氏一杯羹。

  但清者自清,對這些惡意的揣測許冬時皆當作耳旁風,他只管做好自己的份內事,其余的旁人愛說就說去罷,何況就算他解釋了大概也只會被當作心虛。

  許冬時在譽司工作的第二年,因為酒局太多喝出了胃病。

  有一回在談項目時他胃病發作疼痛難忍,但那個項目對譽司極為重要,所以他一直強撐著直到應酬結束,而白旭就是在他痛得直不起腰時出現在他眼前的。

  許冬時有過兩個情人,只上床不談戀愛,白旭是其中一個。

  白旭是部門新招的大四實習生,許冬時跟他碰過幾次面,頂帥氣的一個大男孩,但并沒有給他留下太深的印象,直到他醉眼朦朧瞧見白旭的背影,修長、高挑,才發覺白旭的身形像極了傅馳——嚴格來說,是像極了十七歲的傅馳。

  后來的一切便都順理成章了。

  白旭對他有意,他也正好看中白旭跟傅馳的相似點,兩人一拍即合,沒多久就秘密來往。

  但許冬時跟白旭把話說得很清楚,他們之間不可能有任何的感情糾葛,純粹是彼此單調生活里的調味劑,幸而白旭看得很開,一口便應下了。

  白旭的背影跟年少的傅馳有七八分相似,因此跟白旭上床時大部分時候許冬時都喜歡從后面進去,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在某次意亂情迷時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傅馳的名字。

  白旭年輕氣盛,心高氣傲,他可以答應跟許冬時只是炮友,卻絕對不能容許床伴在滾床單把他當成其他人,這件事之后他就徹底跟許冬時鬧掰了,在公司見到許冬時都沒什麼好臉色,不久就辭職離開。

  許冬時對白旭是有幾分愧疚的,可惜除了道歉也沒什麼太好的彌補辦法,白旭離職后許冬時也跟他失了聯絡。

  再次遇到白旭是在兩年后的飯局上,那會許冬時已經跟傅馳攪和在一起了。

  白旭成熟了不少,跟傅馳再也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見了許冬時也裝作陌生人一笑而過。

  他工作的公司是譽司的器材供應商之一,應當是被抓來擋酒的,飯局上被灌了一杯又一杯,人都快站不穩了還在喝。

  許冬時跟他到底有過交情,實在看不過對方公司這麼糟踐人,就替白旭擋了兩杯,又說了些話轉移注意力,飯局一結束,他就在洗手間被白旭攔下了。

  白旭喝高了,一張臉通紅,小聲地跟他道謝。

  許冬時擦掉手上的水漬,笑道,“舉手之勞而已。”

  白旭眼睛刷的紅了,他像是受了不少委屈的孩子,急需找人訴苦,甕聲甕氣地說,“他們都欺負我......”

  許冬時在心里嘆一聲,白旭家境普通,又沒什麼人脈,想要在事業上干出一點成績是需要吃苦頭的,他比白旭年長幾歲,自然多了幾分愛憐,便溫聲開解道,“你還年輕,有很多機會等著你,現在先洗把臉回家睡個好覺,明天就不難受了。”

  許冬時的聲線輕緩溫潤,像是一汪潺潺的泉,有安撫人心之效。

  白旭神色委屈,突然撲上來抱住了許冬時,哽咽道,“許哥你真好,要不你還是跟我在一起吧,我不介意你心里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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