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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人知》第18章

  有了顧崇海這一句玩笑話,許冬時接下來就放松了些,他怕功利性太強,沒有再過多的提建設項目的事情,一頓飯吃下來對顧崇海印象極好。

  送走顧崇海,許冬時還在琢磨對方到底是什麼想法,顧崇海喜怒不顯于色,一頓飯吃下來他對項目能不能中標沒有確切的認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許冬時跟同事離開時沒想到能碰見傅馳。

  傅馳顯然也是來應酬的,身上沾染了酒氣,他本該像平時一樣點個腦袋就當打過招呼,可怕錯過這次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傅馳了,想了想硬著頭皮說,“好巧,要回去了嗎?”

  傅馳在外人面前對許冬時態度不冷不淡,就像對所有不熟的朋友那樣,沒有人能看出他們有不正當關系,頷首嗯了聲。

  顧崇海不喝酒,因此許冬時在飯局上也滴酒未沾,便道,“要找代駕嗎,我送你。”

  傅馳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許冬時噤聲,這時傅馳旁邊的人接腔,“我跟傅馳一個小區的,許經理好人做到底,一起送了吧。

  許冬時認出這人是傅馳的發小,叫嚴琛。

  他忙不迭答應了,“可以的。”

  到了這時,如果傅馳再拒絕反倒顯得刻意了,他在嚴琛看不到時候瞪了眼許冬時,嘴里卻還要客客氣氣說,“那有勞了。”

  許冬時偷偷笑了下,到停車場取車。

  一路因為有嚴琛在,許冬時跟傅馳就跟陌生人似的,連話都不多說一句。

  而嚴琛是個話癆,跟他聊起了和萬崇集團合作的事情,聊著聊著,嚴琛說,“有件事問你可能會有點冒犯,但我實在好奇。”

  許冬時轉了個彎,“你問。”

  “他們說你拿開水潑許玙那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許冬時面對的惡意揣測太多了,像嚴琛這樣光明正大問出來的他反而不覺得被冒犯,這些年這件事傳來傳去早就失真了,但也不全是捏造的,他正想隨意糊弄過去,就聽見傅馳冷聲說,“你要撒酒瘋滾下去撒。

  嚴琛哎了聲,“別啊,那不你未婚妻嗎,我就隨便問問。”

  “你再說我真把你丟下去了。”

  “不說了,許經理你別往心里去,你就當我胡說八道吧。”

  許冬時說沒事,他看了眼車內鏡,見到了明暗交界處傅馳的臉,心里咚咚跳了兩下,剛才傅馳是在為他抱不平嗎?

  他收回視線,也收回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

  傅馳討厭他還來不及,怎麼會為了他斥責發小呢,大概還是因為嚴琛提及許玙了吧。

  這樣想許冬時就好受多了,有時候太多的失落就是因為心存希望導致的,只要他自己拎得清就不會覺得難過。

  車子在小區門口停下,許冬時特地看他們走遠,又等了十來分鐘才給傅馳打電話。

  打第二次傅馳才接,語氣不善,“干什麼?”

  “讓門衛放我進去好不好?”

  傅馳住的高檔小區沒有門禁卡是進不去的,只能由住戶許可。

  “不好。”

  許冬時心里想果然是這樣,但還是溫聲說,“求你了,傅馳。”

  他態度如此卑微,就連傅馳都有些受不了,半晌才硬邦邦說,“是你自己要送我回來的,”頓了頓,“如果你上來敢說我不喜歡聽的,我就把你趕出去。”

  許冬時嗯了聲,唇角慢慢翹起來。

  他如愿上了二十四樓,按響了門鈴。

  傅馳的門一打開,他就將人抱了個嚴嚴實實,聞見傅馳身上夾雜著酒氣的香水味,無限滿足。

  “你發什麼瘋,放手!”

  許冬時死死抱著傅馳,抬眼看對方冷峻的眉眼,拿鼻尖蹭了蹭傅馳的,又舔了下傅馳的唇,傅馳被他這一系列動作弄得呼吸微亂,繼而環住他的腰,抬腳將門關了,將許冬時壓在門框上。

  許冬時水眼里倒映著傅馳凌厲的五官。

  傅馳其實很享受被這樣滿心滿眼注視著的感覺,但想到許冬時是怎麼樣才跟他攪和在一起的,便故意惡劣地說,“就這麼迫不及待找.

操?”

  讓傅馳消氣最好的方法就是做.愛,這也是許冬時唯一能帶給傅馳的東西。

  他湊上去吻住傅馳潤澤的唇,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嗯。”

  愛真是一種奇怪的物質,能讓人忘卻自我,卑微到塵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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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馳(死亡凝視):誰敢當著我面說我老婆壞話!

第12章 

  傅馳有時候說話很難聽也很傷人,但許冬時摸清他的脾氣后覺得他挺好哄的。

  剛開始跟傅馳牽扯不清那會,許冬時有設想過如果傅馳真要跟他魚死網破他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其實都不需要怎麼思考,他肯定會麻利地滾出傅馳的世界。

  他根本舍不得傅馳因為他染上一點負面消息。

  可傅馳非但沒有報復他,還跟他糾纏至今,他倒不會自戀到認為傅馳是對他有意思,更多的恐怕是懶得跟他計較,這也從側面反映傅馳這人做事不夠絕情。

  一個嘴硬心軟的人,才給了他可趁之機。

  許冬時陷在滿是傅馳氣息的被窩里,眼睛不住打量屬于傅馳的地盤,上次他來這兒改變了和傅馳的關系,而這是這三年間他第二次踏足此處,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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