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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重生了》第28章

  我總覺得,人對于重要的事物都不會隨便地對待,就如同我對謝言,總是恨不得能將日月星辰都捧到他面前,討他的歡心。

  分明我要的并不多,只是一點點喜歡,可是謝言也不愿意給我。

  我默默垂淚,如得不到糖果的孩童,謝言一直拿冰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也在生氣,他雖放過了我的嘴唇,但他的手臂將我的腰箍得很疼,一點也沒有放我走的意思。

  “謝言,如果你一點兒也不喜歡我,那就不要仗著我對你的喜歡來欺負我,那樣,那樣,”我使勁揉著紅腫的眼睛,“我會比你直接拒絕我還要難過傷心一百倍。”

  謝言聽了我的話,才湊近看我右眼下的小痣,他似乎對我這顆小痣充滿好奇,忽而伸長了舌頭,像某種犬類,將我眼下的淚痕和濕潤睫毛上的淚珠,都舔.舐了個干凈。

  做完這些,他似乎消了氣,又貼近來輕舔我唇上破損的傷口,是剛剛被他咬破的。我總覺得他這番舉動,有種別扭的討好的意思,我偏過頭想躲開,他卻抓住我的下巴,不讓我躲。

  這次他溫柔了許多,一吻結束,我還有些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謝言并沒有立刻退開。他漂亮的臉和我貼得很近,我能看見他濃長的睫毛,俊挺的鼻梁,和水光一片的薄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這才將我傷臂的那只袖子掀起來,我不知他要做什麼,卻有微涼的氣息落在我那道傷疤上。

  謝言在幫我吹那塊發癢的傷疤。

  想到這里我的心都軟了一半,我就是這般不爭氣,只要謝言對我勾勾手,我便忍不住要喜歡他,忍不住要對他最好最好。

  “現在還癢?”

  謝言的聲音淡淡傳來,他的眼睛一直看我面上的神情,像是在觀察我是不是還癢。

  我不知為何有些害羞,忽然覺得我剛剛的行為簡直就是無理取鬧,但謝言卻對我保留了幾分耐心。并未與我計較。

  我搖搖頭,甕聲甕氣道,“不癢。”

  謝言便不再說話,他一路上都貼著我的上臂,往我手臂上吹氣,直到下了步輦才將我松開。

  我發泄了一番,感覺好了不少,只要謝言在我身旁,我被他的眼神一看,我便能忍住不去扣我的傷疤。

  但到了晚上,無意識的舉動是控制不住的,我等著看謝言會有什麼法子來對付我。

  “過來。”謝言背靠在床榻上看書,伸手拍拍身側的床鋪,招呼我過去。

  原來謝言的法子就是睡覺都要監視我。

  我認命地走過去,直到跟前,謝言才撩起眼皮,用下巴示意里邊的位置,可他分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我只能一腳跨在他腰上,一邊試圖往里爬,我剛跨過去,謝言手上的書正好放下,我一抬頭,就和謝言對上視線。

  此時正是夜深十分,窗外有寒鴉嘶鳴,謝言玉白的臉被燭火照得有幾分朦朧,灰瞳如同寒夜里的白晝,燦燦生輝,我被美色所惑,兩手撐在謝言身側,舍不得動彈。

  謝言面上沒什麼表情,狹長的鳳眸裝著一個癡傻的我,他微微低頭,細密的吻便落到我唇上。

  他修長的手指抓住我的腰,將我拉得與他更緊,我們此時的親密,就如同他將我抱在懷里。

  我與謝言也算親過許多次,可我每次都不知怎麼換氣,到最后都是滿臉脹得通紅,呼吸都順不下來。

  謝言的手掌在我背后給我順氣,我有些依賴地偎進他懷里,忍不住用臉去蹭他的衣襟。

  “睡吧。”謝言的聲音有些低啞,他將我抱起來放在床榻內側,又伸出手探進我衣袖里,放在我那道傷疤上邊。

  我被他親得迷迷瞪瞪,入睡也是極快,夜里癢意發作時,我便伸手去撓,卻只能碰到一只微涼的手,并不能得逞。

  雖然是在謝言的床上,但我卻意外地睡得挺好,第二日醒來時,我還在謝言懷里,頭枕在他胸膛上,能聽見他勻稱的心跳聲。

  “醒了?”

  我不過是剛睜開雙眼,就對上謝言的眼睛,他目光清明,似乎已經醒了很久,我只能點點頭,跟他打商量,“謝言,你今天去上朝會的時候,能不綁著我嗎?”

  我實在害怕那種無助的感覺。

第17章 “我看得到”

  謝言沒有說話,長而久的靜默在我們之間蔓延,我在這般冷凝的氣氛中感到手足無措,手指緊緊揪著衣擺,用力到發白。

  我知道自己管不住手,可是又接受不了被綁住時那種百蟻撓心的感覺。

  手臂上的疤痕明明在暗處,若不是坦誠相待,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它上邊的疤痕。我爹自幼對我過度緊張慣了,我能理解,可是謝言又為何對我這道傷疤這般上心,我始終想不明白。

  倒是謝言先在冷凝的氣氛中敗下陣來,他極細微地嘆了口氣,又叫我將管事叫進來。

  待我將管事尋來時,謝言并不在原來的位處,我在寢殿的床榻上找到他,他沉靜地躺著,錦被蓋到胸口處,雙眼疲倦地閉著。

  他聽見我們進來的動靜,輕輕招手,跟管事說道,“近日孤偶感風寒,身體不適,需告假幾日,你去稟明圣上,將需要處理的公務都搬到寢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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