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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重生了》第30章

  “狗這種東西,養久了便舍不下,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養。”

  謝言的話傳到我耳朵里,我側過頭去,只能見到他清冷的眉眼似被濃云遮蔽,表情陰鷙詭譎,他說完這番話,便走了,只留下我一頭霧水。

  我捏捏小白的爪子,湊近去看它琥珀色的眼球,偷偷跟它說謝言的壞話,“咱們不理他,以后都不要再去舔他,咱們不要再做舔狗。”

  皇后的生辰就在這幾日,皇上直接將一切事宜都交給謝言去辦,他整日里忙得腳不沾地,我不敢去打攪他,總覺得他自那日說了那番奇怪的話,便有些情緒不穩,陰晴不定的很難伺候。

  就比如現在,小白乖乖地窩在狗籠里,謝言在書案寫字,我在一旁在他伺候筆墨,他都要挑刺,“它太吵了。”

  我有些無語,小白根本就沒叫喚,可是又與謝言說不通,我只能將小白先送回府,又回去問他,“你是不是很不喜歡小狗?”

  “是。

”謝言回答得毫不猶豫。

  我抿了抿嘴,有些失落,不過我也明白我沒法讓所有人都和我有一樣的愛好,只能點點頭,“那我以后便不帶它過來了。”

  “我讓你不帶就不帶,看來它對你來說,也不是很重要。”

  謝言也不知發的哪門子邪火,說話簡直尖酸刻薄,明明不喜歡小白的是他,我妥協了之后他又要質疑我對小白的感情,為小白鳴不平。

  我長出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跟謝言一般見識,才終于冷靜了下來,據理力爭,“我并不是要拋棄小白了,只是不將它帶到你跟前罷了,你不要多想。”

  謝言聽了我這番話,神情微微怔住,似乎陷入了久遠的記憶中,許久之后,他才回過神來,想了想,又問我,“若是有一日,你發現我和你想象中不一樣,你會如何?”

  這個問題倒是將我問倒了,我認識的謝言就是如今的謝言,但是謝言的過去我并不了解,他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日這個位置,又是如何養養成了寡言冷淡的性格,我都無從知曉,我無從得知我會有的反應。

  謝言見我久久不說話,竟忽然將書案上的筆墨都掃落在地,冷冷地望著我,“我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太蠢了,忘記設置發布時間,嗚嗚。

第18章 “跪下”

  什麼叫知道了?

  到底知道什麼了?

  我明明什麼都沒說,但謝言卻直接在心里給我定了死罪,他根本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

  我每次鼓起勇氣要跟他說些什麼,他都用冰冷疏離的態度將我逼退,他似是用冷漠堅硬的外殼將自己包裹了起來,不再與我言語,也不再與我有那些親密的舉動。

  我實在摸不著頭腦,將所有辦法試了一遍,都沒用。而且謝言現在甚至不喝我做的咸奶茶,也不用我幫他研墨,看我的時候就像在看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冷冰冰的如同一尊精致漂亮的玉佛,我們好像又回到了最初那種劍拔弩張的關系當中。

  若是放在以前,什麼樣的宴會我都能央著謝言帶我一起去,但是此次皇后的生辰宴,謝言根本就沒打算帶我,我也不好意思厚著臉皮硬是要去,于是一到傍晚時分便乖乖地回了家,獨自枯坐半響,飯也吃不下。

  皇后的生辰宴是個大事,我爹也在受邀之列,他原想帶著我,不過我想到謝言那陰惻惻的眼神還是拒絕了。

  我此時呆呆地望著滿桌的美味佳肴,卻有些食不下咽,心里總想著謝言問我的那個問題,是因為我沒有立刻回答,所以謝言才生氣的嗎?

  可是我細細想他近日情緒上的波動,又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謝言的那個問題和對小白的態度,我都覺得萬分怪異,極其自相矛盾。

  他像是討厭小白,舉止抗拒,可是我從他眼中卻沒有看到半分厭惡,甚至還時常看到那種懷念的情緒和對自我的憎惡。

  謝言是擔心我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就會不要他嗎?怎麼可能!我稀罕他都來不及,又怎會那般。

  可惜謝言現在根本不聽我解釋。

  “公子,老爺傳信回來說,圣上忽然想品鑒那副林喜蟬的書法,讓您帶著進宮去給他。”小滿匆忙跑進來,將我爹的吩咐帶給我。

  我只能帶著那書法和滿腹的心事乘著轎子朝宮門口出發。

  我心里也有些發憷,若是見了謝言,不知道他會不會給我臉色看?罷了,我還是偷溜進去,然后悄悄將書法交給我爹爹,謝言那般忙碌,應該不會留意到我。

  我這樣一想,又放下心來,掀起車簾來看窗外的風景。

  此時是入夜時分,天氣微涼,全然沒了白日里的燥熱,街上人來人往,燈火通明,弄堂口的人家都坐著老藤椅,搖著折扇,在侃侃而談,扎著小羊角的小孩追跑笑鬧,溫馨異常,我看著,也入了迷。

  “謝氏敗,封姓王。”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謝氏敗,封姓王。”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轎子走得越來越遠,我身后卻傳來孩童用稚嫩嗓音編織的童謠,我渾身一僵,立刻叫轎夫停下,匆匆跑下去,卻見那些孩童已經跑得老遠老遠,那一聲聲清脆的童謠,如同魔鬼的低語,令我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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