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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重生了》第32章

  他沒有再回頭看我。

  我忽而感到心疼,更有一種可怖的猜想。若我不做出什麼事來挽回,謝言恐怕不會再見我,我倆的一切糾纏都將到此為止。

  我想到這里,就覺著心臟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抓住攥緊,疼得我無法呼吸。

  我不能失去謝言,決不能。

  我找了個宮人幫我把書法帶給我爹,又給他留了口信,這才命轎子走到太子府。

  我坐在入口處的涼亭等候,此處是謝言進門的必經之路,且現在夜晚時分,幾乎沒什麼閑人晃蕩,我也可以與他將話說開。

  但是我等了許久,謝言都沒回來,十分反常,謝言不愛飲酒,也不愛這些喧鬧的宴席,因此在之前,就算有什麼宴席,他也不會回得這般遲。

  但我對謝言總是抱有極大的耐心,甚至做好了枯坐一夜的準備,直直望著當空的明月落到樹梢,謝言才將將回來。

  他步履不亂,比起平日卻有些輕慢,我連忙叫他,沖他討好地笑,“謝言!謝言!我在這里!”

  他聽到了我的聲音,才轉頭來看我,眼神冰冷,容色如霜,他緩緩走進涼亭,我這才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

  謝言今晚定是喝了許多酒,才會有這般濃重的酒氣,往常我與他一同參加宴席,他幾乎滴酒不沾,可今日,卻喝得這般蠻橫。

  “你喝了多少?我去給你煮一碗醒酒湯。”

  我偷偷觀察謝言的神色,只見他面如冷玉,薄唇卻泛著水光,吐息之間皆是烈酒的氣焰。我不喜飲酒,更經不住這酒氣,忍不住皺眉嘆氣。

  謝言見了我這反應,卻突然發起瘋來。

  他忽然將我抵到涼亭的木柱上,微涼的手掌抓住我臉頰的肉,他俯身下來,與我湊得極近,近到他的唇就要碰上我的。

  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那種好聞的冷香都被濃烈的酒味覆蓋,我有些受不住,便偏過頭去,他卻勃然大怒。

  “今日看我如狗一般,滿意嗎?”

  “我謝言就是活得連狗都不如,如何?你怕了?”

  “封九月,你就是個騙子。”

  我從未見過謝言這般恐怖的神色,他灰瞳映著冷月,如同冬日里森冷的霜雪,就快要將我凍僵。

他的手也很涼,死死地鉗住我的頰肉,用力到讓我的眼淚都不自覺掉了下來。

  他似在等我的回答,一直離得很近,呼吸都落在我臉上,耳朵上,可怖如毒蛇的纏繞。

  我有些害怕,我心里的謝言不該是這樣的。

  他是一個端方君子,數次救我于水火之中,冷靜自持,就連當日救我,也能絲毫不亂。

  可是為何,如今的他卻讓我這般陌生。

  “封九月,”謝言的聲音幽幽傳來,如同惡魔的低語,他的吻不斷落在我耳側,讓我渾身都戰栗了起來,“你還喜歡我嗎?”

  我還喜歡嗎?

  我此時只感到很慌亂很害怕,只能依靠本能地朝另外一邊蜷縮,試圖躲過謝言落在我臉側的吻,他卻忽然低聲笑了起來,聲音又冷又寒,目光幽深如洶涌的浪潮,令我膽戰心驚,“封九月,你這個騙子。”

  說完這句話,他便將我抱了起來,是那種如同抱孩童一般的抱法,他的雙手抓住我的腰側,抓得很用力,我的腰一定被抓淤青了,他毫不費力地將我托起,又將我放到了涼亭中央的桌上。

  那桌是用上好的冷玉制成的,明明還是夏夜,我躺在那玉桌上,卻感到蝕骨的寒意。

  我拼命將自己的身子蜷縮在一起,謝言也不阻止,他站得筆直,垂眸下來看我,鼻梁鋒利,灰瞳冷酷,看我的眼神如淬著深海的冰,又帶著晦澀的火。

  他伸出指尖,慢條斯理地沿著我的眉眼,眼下的小痣,一直落到我鼻尖,嘴唇,又到脖頸處,所到之處,都讓我渾身戰栗。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可是我很害怕他會繼續探索,這樣下去,我畸形的身體便會暴露,絕不可以。

  我驚慌地攏緊自己的衣襟,微微撐起身子,試圖與謝言溝通,因為害怕,我說話都有些結巴,“謝,謝言,你,你今天,怎麼了?”

  謝言不回答我,他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在乎自己的情緒。他壓低身子,與我貼的很近,細密的吻從我眼下的小痣,一路往下,落入我脖頸之中。

  他像是在泄憤,將我的脖子咬得很疼,我伸手推他,他卻只用單手便制服了我。

  “封九月,言而無信就要付出代價。

  謝言的聲音涼涼響起,如同敲響喪鐘的最后悲鳴,他將我雙手舉到頭頂,開始解我的腰帶。

  “不,謝言,你不要這樣,我很害怕。”

  我試圖掙脫腰帶的束縛,卻發現掙脫不開,我如今就如放在砧板上的魚肉,任由謝言宰割,我更恨我這副身子,若我能像謝言這般有力,我也不至于這般受制于人。

  “哭了?”

  興許是聽到我遮掩不住的哭腔,謝言停了手上的動作,不再解我的腰帶,卻撫上我眼尾。

  修長的指尖沾上我的眼淚,他放進口中細細品嘗,隨后又冷冷道,“小騙子的眼淚,不可信。”

  他將我的腰帶解開了,又用它們綁住我的雙手,我哭得岔了氣,喘疾來勢洶洶,我不停掙動著手腕,胸腔處的呼吸像被瞬間抽空,心臟疼得像要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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