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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重生了》第35章

  第二日起來時已是日曬三竿,我呆呆望著床頂的白色床幔,有些恍惚,我竟在謝言這邊留宿了,昨日只是跟爹爹說了會晚點回去,也沒說留宿,不知他有沒有等著急了。

  我想到這便有些坐不住,連忙翻身起來想往家里趕,剛從里屋出來,便見謝言端方地坐在案前處理公務,他掃了我一眼,便皺眉道,“慌張什麼?”

  “我得回去了,昨日睡著了,忘記跟我爹爹說我在這里留宿...”

  謝言直接打斷了我,指尖點了點餐桌的方向,淡聲道,“昨夜已與丞相說了,去用膳。”

  “哦。”我放下心來。

  我坐下來之后,謝言也跟著起身過來用膳,此時是晌午了,他平時這時候早就用過午膳了,真是奇怪,不過他與我一同用膳,我自然是歡喜的。

  謝言與我說起我爹的事,說已經處理完,我有些詫異于他的動作竟這般快,又有些不信,于是我用完午飯后,便托辭說我要回去相府,其實是去探訪那些弄堂的情況。

  孩子們真的沒再唱那詭異的童謠,我還是不放心,便裝作好奇問他們怎麼不唱了。

  他們面上立刻露出了驚懼的神情,然后就做鳥獸狀散開,搞得我一頭霧水,不過這也側面說明了,此事謝言真的幫我解決了。

  我萬分高興,作為回報,我給他送了個用稻草編織的戒指,花了我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頗費了一番力氣,剛好和謝言無名指的尺寸很合適,我很是滿意。

  謝言卻有些嫌棄地將它摘下,隨手扔進了腰上掛著的香囊里。

  我撇撇嘴,沒敢說什麼。

  我從前曾在雜書上看過,贈人戒指是成婚的意思,謝言收下了我的戒指,以后他便是我的新娘,不過我只敢在心里這般想,不敢說與謝言知,怕他把戒指直接扔掉。

  自從過了生辰宴后,謝言倒是沒有跟之前那般忙碌,又有了監視我的功夫和精力,我被逼得寫字和棋藝都精進了不少,還時常在太子府留宿,少了很多陪伴爹爹的時間。

  我有些愧疚懊惱,但是時常架不住謝言的吻,他將我親得頭腦發懵,迷迷糊糊地就會說,“我要睡覺了,今晚不回去。

  可是這幾日有些奇怪,謝言白日里外出,每次走前我都會問他去哪,若是出去處理公務,他都會冷冷地回我去見哪個官員。

  但是我這幾天問他,他都不理我,只用那雙漂亮的灰瞳意味深長地看我,然后不做聲地離去。

  應當是私人的會面,我漸漸便不問了,這樣接連兩三天后,我從宮人小廝的嘴里才得知,謝言這幾日都是奉皇上的命去和尚書大人的千金游湖觀景,過得好不自在!

  我這才明白他為何不答我的問題,原是他做賊心虛,他既收了我的戒指,便是我的人,竟敢去和別人游湖,我氣得胸口疼,恨得牙癢癢,震怒之后有了主意。

  既你隱瞞在先,那就別怪我攪局。

第21章 “孤不受威脅”

  我特意回相府換了一身行頭,小滿聽到我古怪的梳妝要求時,嘴巴張得老大,猶豫著問我,“公子,您確定要這樣嗎?”

  “嗯,你聽我的便是。”

  小滿聽了我的回答,這才松了一口氣,開始幫我裝扮。

  這樣折騰了一番后,我望著銅鏡里的人出神,紅唇白膚,額間細描一朵紅梅,眼尾上挑,眼下痣被脂粉遮去,一襲紫藤花樣的石榴裙,腰間松松系一個玉佩,身形羸弱,氣質尚過得去。

  我沖小滿點點頭,“干得不錯,回來給你帶松花糕吃。”

  小滿滿臉不解,怔怔地望著我的臉,躊蹴半響,還是問道,“公,公子,你平日里不是最討厭別人將你當成女子嗎?怎,怎麼這次...”

  我聽出了他的話外之意,長出一口氣,“我自有我的主意,你別擔心,且去備轎。”

  觀心湖是京城最負盛名的觀景地,那些暗生情愫的眷侶就喜歡來此處泛舟談心。

  白日里碧波蕩漾,水霧繚繞,到了夜晚更是曲徑通幽,月光傾斜,湖上總有絡繹不絕的船只,貴族子弟有造型精巧的畫舫,平民人家則有單薄飄搖的烏篷船。

  湖岸深處長了許多蓮蓬,我慣來不喜歡鋪張又笨重的畫舫,更喜歡輕盈精巧的小船,晃悠悠地漂在湖上,曬著太陽,飲一口小酒,剝一瓣蓮子,好不愜意。

  但此刻我的心情卻沒有平日那般閑適。

  我靜靜地坐在烏篷船里,雙手握成一個圈,單眼瞇起,去看那精美的金貴畫舫。

  只見湖中心的畫舫八角玲瓏,掛著許多異彩斑斕的燈籠,隨著輕風照耀,夏日的光投射到畫舫的窗格上,折射出錦繡的花樣。

  謝言從未帶我出去玩過,每日有了閑暇只熱衷于監督我寫字下棋,如今倒十分有情趣,呵呵,我在心里將他痛罵了八百次。

  畫舫外有兩人,一男一女,男子異瞳高鼻,一身玄衣,面容清冷,女子梳著時下最流行的飛天髻,眉目清秀,靛藍色襦裙高雅,舉止有幾分書卷氣。

  “男才女貌,看起來好生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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