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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重生了》第38章

  尋常人夏日落湖只會增添一絲涼意,而我則整整病了五日,高燒不退,纏綿病榻,做了個光怪陸離的夢。

  夢里謝言與那尚書的女兒成親,風光嫁娶,十里紅妝,好不熱鬧。我在人群中看他一襲紅衣,騎著高頭大馬,眉梢間皆是喜色,就感覺心臟陣陣的抽痛。

  我是男子這件事,就注定了我與謝言沒有任何可能性,是我偏要強求,如今落得這般下場也是我咎由自取。

  我病了半月,終是好了起來,我爹爹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他見我整日郁郁寡歡,也不再出門惹禍抓貓逗狗,便十分擔心,硬是要我多出去走走,多與人結識,我擰不過他,只能厚著臉皮去參加宮里的宴席。

  甚巧的是,我竟在宴席上遇到了觀心湖那個女子。

  她今日并未特意打扮,只草草梳了個隨云髻,身上的云衫樣式也簡單,她見了我,面上立刻露出驚訝的神色,我用一根食指抵住唇瓣暗示她噤聲,便坐到了她身旁。

  我落座后,有太監來報,說是太子殿下駕到,我與眾人一同行了禮,并未去看上座的人一眼。

  我心底對女子是有幾分愧意的,因著我當日的任性妄為,她定是受了幾分驚嚇。

  說起來,她并未做錯什麼,就連舉手投足都端方得宜,不過是受了父母之命出來游湖,我卻表現地如一個跳梁小丑。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道歉,她卻沖我笑開了,神色坦然大方,輕聲說,“那日是你吧。”

  我只能尷尬地點點頭,“當日之事,皆是我胡鬧,太子殿下并非那種人,姑娘你別誤會了他,都是我做錯了。”

  “這有什麼的?”

  她見我這般緊張,沖我笑笑,搖頭嘆息道,“我本以為我的家世于我還有幾分助力,但那日見了你,我便知絕無可能。”

  “謝言他見了你,與見我,分明是不同的。”

  我沒有心思去關心謝言的事,垂著頭不說話,女子卻似乎很需要一個宣泄的出口。

  “你出現時,謝言的眼睛里就有了光。我與他游湖多日,他從未將眼睛落在我身上,就連我與他說話,他皆是愛答不理。

  “后來見了你,我才知道,原來他那般的人物,也會有萬般情緒。”

  “哦,什麼情緒?”我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嘴角勾起譏諷的弧度,“他向來對我只有冷漠,諷刺,憐憫。”

  那女子搖搖頭,“那日你走了,謝言發了好大一頓脾氣。我從未見他那般,我以為他那般謫仙一般的人物,不會有我們這些凡人的七情六欲。”

  我不愿多談,只悶頭喝酒,時不時與女子表達我的歉意。

  我在宴席上呆得很不自在,總感覺有冰冷又炙熱的視線落在我身上,令我如芒刺在背,卻始終尋不著視線的主人。

  我與女子約好下次一起去泛舟采蓮蓬,便離了席。

  我今日喝得有些多,頭腦發暈,腳步虛浮,我趁著夜風便往花園去,御花園有一個位處,栽種了大片的紫藤蘿,我從假山怪石中穿過,循著記憶去尋那片花海。

  可是我卻感覺頭越來越暈,只能將手撐在怪石處調整呼吸,此處的假山怪石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通道,藏匿于其中,外邊的人辨不著你的蹤跡,也很少有人經過。

  但是此時不遠處卻傳來了腳步聲,我努力睜開雙眼,想在暗夜中將人看清楚,卻因背光只看到一團虛影。

  來人的動作極其蠻橫,像帶著勃發的怒意,他將我抵在假山上,微涼的手遮住我的眼睛,俯身下來撕咬我的嘴唇。

  他身上有濃烈的酒氣,令我辨不出其他味道,尖齒刺破我的舌尖,血腥味在我們兩人口中蔓延。

  我死命掙扎,卻如蚍蜉撼樹,我的雙手被他抓過頭頂,雙眼被覆住,目不能視,口不能言,我的五感便變得尖銳,我能清晰地聽到男人深重的呼吸,唇舌翻攪的水聲,以及我因口不能言發出的嗚.咽聲。

  我完全反抗無能,只能任人予取予求,就連呼吸都被奪走,等我意識回籠,那人冰冷的唇帶著血腥氣在我脖頸間輕輕磨蹭,如同毒蛇的巡視。

  “謝言,你放開我。”

  我不過是試探,來人卻停下了所有動作,正好驗證了我的猜測。謝言將遮在我眼上的手拿開,對我雙手的禁錮卻并未有半分松懈。

  我一睜眼,便見謝言的臉隱于月光之中,灰瞳凜凜如霜雪,唇角還殘留著血跡,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亦正亦邪,似魔似仙。

第23章 “不許再與旁人說話”

  這樣的謝言令我感到陌生又害怕,明明我們早已鬧翻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但謝言今日卻突然出現在我眼前,不僅將我的嘴唇咬破,甚至我的手也被他禁錮住。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掙動手腕,顫聲道,“謝言,你先將我放開。”

  謝言并沒有放開我的意思,他像一頭走投無路的獸對我亮出尖銳的爪牙,修長的指尖劃過我紅腫的嘴唇,微涼的唇在我脖頸流連不去,聲音暗且啞,帶著未消的余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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