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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重生了》第40章

  我雙眼紅腫地回了家,我爹早在我房中等候,他見我這般神色,焦急地問我,“怎麼了?又被人欺負了?是誰,跟爹爹說?”

  “被風沙迷了眼睛,爹爹,你怎麼大驚小怪的?”

  我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啞,這番話說出來連自己都不信,但是我爹卻能明白我的難堪,沒有再追問。

  “小秋,你想不想去江南游玩一段時間?”

  “爹爹,你怎麼突然說這個?”

  我心里涌起巨大的疑惑,問道,“是爹爹與我同去嗎?”

  “過些時候你先去江南散心,玩夠了再回來。爹不與你去,但是一切都會給你安排好,如何?”

  我爹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但是卻意外的強硬,沒有半分轉圜的余地給我。

  我猜測應是朝堂上有什麼變故,所以他便要將我送走,我本不想走,卻想起與謝言今日的不愉快,只點點頭說好。

  那夜之后我沒有再見過謝言,興許是雙方都在躲避,所以就見不上。

有時候,巧妙的遇見興許不是緣分所致,而是一方有意為之。

  我沒有再去關注謝言的消息,卻無法將他的蹤跡從我的生命完全摒除。

  我遛狗時,就冷不丁聽到街邊的大嬸在嘮嗑,說是皇上欲給太子和尚書千金賜婚,卻被向來有禮的太子殿下拒絕,被當眾駁了面子的天子龍顏大怒,將太子打了一百大板后丟給太醫醫治,至今太子還生死未卜。

  我手上的狗繩不知何時被我松開,小白撒歡亂跑了一陣,又回來蹭我的褲腿,疑惑地看我滿臉的淚水。

  “一百大板,該有多疼。”

第24章 “名副其實的妻”

  我神色匆匆地帶著小白來到太子府,管家并未攔我,甚至還熱心地幫我照看小白。

  我一路往謝言房中去,便見他正坐在床上看書,背脊挺直如松柏,面白如紙,指尖翻頁間,后背滲出的血跡已將里衣打濕。

  他聽見我急促的腳步聲,才慢慢抬頭來看我,灰眸冷冽像藏著嚴冬里的雪,唇角抿得平直,語氣冷淡疏離,“你來做什麼?”

  我見慣了謝言冷傲驕矜的樣子,卻從沒見他臉色這般蒼白,就連唇色都透著虛弱,心頭一緊,就連聲音都有些干啞,“我,我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

  “那現在看完了?”謝言啪的一聲將書合上,冷白的指尖指向門口,“滾吧。”

  傷沒好全,他就這般舉措,我甚至能看到他后背的衣袍都被鮮血染紅,只能跑去找管家叫太醫過來包扎。

  等我再回到房中的時候,謝言沒有在看書,而是望著窗外的桃花樹出神,神色有些落寞。他看見我時,面上有一瞬間的怔忪,沉寂的鳳眸掀起一絲波瀾,隨后歸于平靜。

  太醫給謝言重新包扎之后便出去了,我坐在謝言床邊,與他相對無言。他如今將我當做空氣,不理不睬,我幾次張嘴想與他說話,他都別過臉去,拿后背對著我。

  我無奈地嘆氣,只能脫了鞋履,動作似貓一般小心地爬上|床榻,我剛將一只腳跨上去,就被謝言抓住了。

  他一只手攥緊我的腳踝,鳳眸狠厲,似乎我再敢造次就要將我的腳擰斷。

  我只能認慫,將雙手舉起做投降狀,認慫道,“你先放開我,我有話跟你說。”

  這次他并未為難我,立刻就將我的腳松開了,是那種像觸電一般的撒手,仿佛我腳踝上涂了什麼毒物一樣不可觸碰。

  我得了自由,便將雙手撐在他身側,盡量不讓自己壓到他,緩緩開口,“你拒絕皇上的賜婚,是為什麼?”

  “與你何干。”

  謝言臉色不虞,語氣不耐,伸手將我推到了床內側,似乎很嫌棄與我有一絲一毫的肢體接觸。

  我并不氣餒,依舊自說自話道,“謝言,如果今日你不將拒婚的緣由與我講清楚,那我便會自作多情地認為,你拒絕與蔣清靈成親,拒絕她身后家族帶來的巨大助力,是為了我。”

  “你不講清楚,我會一直這樣認為。”

  “無聊。”

  謝言似是懶得與我解釋那麼多,又拿起一旁的書翻看了起來。我躺在他身側,單手撐腮看著他冷淡的眉眼出神,就如同我們一起度過的無數個夜晚那般。

  那些洶涌的愛恨,誤解,妒意,偏執,都隨著書頁的翻動和夏蟬的鳴叫被帶走,心照不宣的退讓與沉默成了我們僅有的默契。

  這般看著看著,我竟迷迷糊糊睡著了,一覺醒來我又在謝言懷中,他睡夢中都顧念著背上的傷,側著身子睡,卻依舊將我摟得很緊,我能聽見他胸膛傳來的心跳聲,抬頭便能看見他蒼白的嘴唇。

  心念一動,我忍不住親了親他冷硬的唇角,做賊心虛般的一觸即離,卻霎地被一只微涼的手擒住下頜。

  謝言的唇追了過來,強勢的吻沿著我的嘴唇落到了脖.頸處,留下了深淺不一的咬/痕。

  謝言在泄憤,用這般親密的舉動來發.泄他壓在心中的憤怒,我沒有反抗,反而將雙手繞在他頸后,乖順地伸出舌頭。

  我與謝言誰都沒有再提起那夜的不快,卻心照不宣地重新回到了之前的相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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