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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重生了》第107章

  思及此,我幾乎是又驚訝又詫異地去看謝言的神情,他眉宇間充滿了煞氣,眼眶通紅,慍怒又專注地盯著我,似乎在等我的解釋。

  他這番作態,像極了一個被妻子戴綠帽后又不舍得與妻子和離的可憐丈夫,仿佛只要我做出敷衍的解釋,他就會無條件的相信,然后將此事揭過那樣,近乎算是卑微地在求和。

  我到了今時今日才見到了謝言藏于冰冷漠然外表下的另一面,他對封九月有著近乎偏執瘋狂的占有欲,我從前身在局中,并未覺出其中的曲折彎繞,但今天這件事,卻讓我對過往許多事有了新的見解。

  謝言是否真的喜歡封九月,這點無從知曉,但他對封九月的確有著強烈的獨占欲,他將從前的我,當成了僅屬于他一人的物件。

  所以我當年與謝行多說幾句話,他便要生氣,后來我與蔣清靈一整晚的說話,他急得將我壓著親到透不過氣,但他卻從未承認過自己的半分嫉妒,這些還是我們并未在一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后邊我倆關系親密了,他便不準我多與旁人說話,也不準小滿伺候我沐浴,我當時只覺得他屁事很多。

  如今想來,竟是如此,興許他謝言就算不喜歡我了,也不準其他人與我親近,他就是這般自私蠻橫,不講道理。

  我又想起了從前的一件往事,只覺得通體生寒。

  從前在太子府的時候,有一段時間謝言公務上很是繁忙,根本沒有時間理我,我便只能在府內自己找找樂子。

  當時我與花匠聊得甚是愉快,試圖向他請教栽種花草的方法,而花匠也是極有耐心很溫柔的一個人,他時常紅著臉輕聲細語地與我說明各種技巧,有時我|操作不當,他也會上手來幫我,是個很好的園藝老師。

  這樣一來二去,我有時便會忘了與謝言一同用膳的時間,直到管家被使喚來找我,我才會狂奔著去找謝言。

  那段時間謝言幾乎是離了我便不能吃飯,所以每次我來遲了,便見他端正地坐在餐桌前,卻并未動筷子,只直勾勾用那雙漂亮的鳳眼看著我,似是在等我的解釋。

  我只能將請教種花的事情說與他聽,他便只是點了點頭,此事便揭過去了。

  可是后來我遲到的次數多了,他便有些不耐,但也并未限制我種花的權力。

直到有一天管家說漏了嘴,在謝言面前說起了那個花匠的情況,說他長得周正,人又溫和,還未娶妻。

  我不知管家為什麼要突然跟謝言說這些瑣碎的小事,只覺得謝言看我的眼神有些可怕,像一匹被兔子搶走獵物的狼。

  當晚我就被莫名其毛地教訓了一頓,屁|股差點開花,卻始終不知道謝言突如其來的怒氣是為何而起。以至于第二天去找花匠的時候,我走路的姿勢都略顯艱難。

  花匠輕聲地詢問我是怎麼了,我只擺擺手,沖他笑得燦爛,“不過小事,咱們繼續種花。”

  花匠也不知為什麼就突然臉紅了起來,眼睛更像是粘在我臉上一般,眼也不眨的看我,因他時常這樣,我并沒有再做理會,只將注意力都放在手里的紫藤羅花上。

  這一天我并未因為種花一事而錯過用膳的時間,因為謝言竟破天荒地過來尋我了,我欣喜地不知道該如何言語,只乖巧地與謝言一一介紹我那段時間種的各種花兒。

  謝言看著像是并未認真在聽,他的手臂將我的腰箍得很疼,就連眼神也鋒利冰冷地落在花匠臉上,秾艷的臉上有種盛氣凌人的倨傲。

  花匠的眼睛定定地看著謝言放在我腰間的手,臉色霎時間就白了,眼圈有點紅,手腳都局促地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我聽見謝言的聲音緩緩落下,有種不容置喙的強勢,“人貴在自知,若不自量力地對別人的寶貝心存覬覦,只會招來無端的禍事。”

  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謝言在說些什麼,只看到花匠的表情在一瞬間凝滯,就連嘴唇都開始哆嗦起來。

  我想與他解釋說謝言是個很好的人,只是面上有些冷而已,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謝言便將我直接拉走,那天中午我的屁|股又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頓揍,我敢怒不敢言,真的十分窩囊。

  后邊我再去找那花匠,卻再也尋不著了,管家與我說,花匠請辭回老家種地去了,我還為此低落了一段時間。

  之后在太子府的時日便變得十分無聊,我如今想起,才發現,只要我與旁人接觸過密,一旦此事被謝言發現,那些人便會湊巧地請辭離開。

  當時的我,并未覺得蹊蹺,只是更為依賴謝言這個人,如今一想,只覺得諷刺,謝言這分明是在不動聲色地鏟除異己,真真是個卑劣的小人。

  那些人分明對我沒有半分齷齪的心思,謝言卻能因著他那點畸形可惡的占有欲,害他們失去賴以為生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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