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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重生了》第124章

  我興許是瘋了,像個對著獵物亮出獠牙的兇獸,對著謝言薄薄的皮肉又啃又咬,恨不得能從他身上撕咬下一片肉來。

  我做著這禽獸一般的事情,分明應該是快意舒心的,但我卻又感到那種針扎一般的刺痛從我心肺處傳開,一波波的劇痛像波浪一樣拍打著我的四肢,甚至連我的耳邊都響起了尖銳的嘶鳴聲。

  等我終于恢復理智從謝言的脖頸處離開,便見謝言原本膚白而形美的脖頸有了一大片血污,他就像只被癩□□玷污了的白天鵝,就連脆弱的血漬都現出幾分羸弱的美態,他依舊還是憐憫地看著我,像是在看著不懂事鬧脾氣的孩童。

  我無法接受這般的凝視,只倔強地撇過臉去,不再看那被我弄得遍體鱗傷的冰山美人,思量了許久過后,才啞著嗓子出聲,聲音很低,卻透著壓抑過后的悲傷與痛楚,“謝言,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

  “像你這樣的人,應該從未嘗過愛而不得的滋味吧。以前的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喜歡到連尊嚴都可以輕易拋棄。

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唯獨不能舍棄我的父親。”

  “你還記得我與你說過的話嗎?”

  “我說,若有一日,你要利用我去換取榮華富貴,可以直接與我說,我是愿意的,我心甘情愿地為你犧牲,我只是沒想到,你的目標從來都不是我。”

  “是不是,從一開始,你對我就是一場算計,一切都只是你的一場陰謀?”

  “你知道嗎?”

  “我真的好喜歡你啊,喜歡你喜歡到自己都覺得下|賤的地步,上趕著要和你成親,上趕著對你打開畸形的身體,上趕著求你上我,可我又得到了什麼呢?”

  “最后才發現我連你養的那條狗都不如!”

  “你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我爹爹!”

  我說到這里,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我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臉,但那些眼淚不順我的意,紛紛從我的指縫中噴涌而出,像斷了線的珠子,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又和謝言的血漬融在一起,消失不見了。

  “那我說的話,你又記住了嗎?”我聽見謝言這般對我說,他的灰瞳帶著森森的冷意,并無半分心疼與愧疚,他冷冷地看著我,話里的語氣冷漠到幾乎無情,口中吐出的言語皆是指控之意。

  “你從未信任過我,也從未接受過真正的我。”

  他說到這里,眼神近乎殘忍地褪去了僅剩的悲憫,無悲無喜地開口問我,“你今日在我面前哭成這樣,又想得到什麼?”

  “既然我是個能為了榮華富貴利用你害死你爹的畜生,那你還指望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懺悔?愧疚?亦或是道歉?”他的話說得很輕,幽深的眼眸卻帶著十足的侵略性,熾熱的視線落在我臉上,薄唇勾起曖昧輕佻的弧度,“可是我現在見你哭成這樣,卻只后悔洞房那晚沒多上你幾次罷了。”

  他抿了抿唇,伸出猩紅的舌尖,將唇角的血跡一并舔去,雖做著這般的舉動,他的眼神卻一直直勾勾地看著我,像是他吞進去的并不是那些凝固的血液,而是一條冰冷的毒蛇將我徹底拆吃入腹。

  他又慢悠悠地開口,他說得很慢,但那雙灰淡的眼瞳卻褪去了枯敗與頹唐,恢復了獸類那種野性的生機勃勃,“封九月,我勸你最好在今晚便殺死我。”

  我聽了他這話,只疑惑地抬眸去看他,只見月光冷冷地落在他長密的睫毛上,他的眉眼深邃,像是無邊無際的海,其中的暗流涌動卻讓我感到心驚膽戰。

  謝言就這樣無畏無懼地望著我,仿佛我才是那個應該恐懼的犯人,周身散發的懾人威壓將我壓得喘不過氣,在耳蝸的轟鳴聲響起之前,我聽見他幽幽地說。

  “不然下次見面,我會將你徹底關起來,壓在床上,操的你下不了床,直做到你那怪物一般的身體能為我生兒育女為止。”

  “我不會再做以前那些無謂之事,我如今才算是明白,情愛之事,壓根兒就不適合我。”

  “為何要對貌美的蠢貨賦予無限的耐心,明明只需要無情掠奪和武力鎮壓便好了。”

  我被他這番話氣得所有的血液都沖上了腦子,他說我是怪物,他明知道我那般在意這件事,卻當著我的面說我是個怪物,好啊,謝言,真好,我還記得當日他為了哄我,在我對他打開身體后,不斷地親吻我的眼睛,像是一種無聲繾.綣的安撫。

  可我今日才明白,他從來都瞧不上我,在心底里便將我當成個怪物,而只有我傻傻地沉浸在美夢中,在疼到窒息的時候,還伸出汗涔涔的手去擁抱他。

  “拿鞭子來。”

  我接過影衛呈上來的鞭子,將其對折彎曲,浸泡在鹽桶里,直到其每一寸都裹上白色的鹽漿,才朝著地面一抽,發出破空之聲。

  我這般作態,是想看看謝言驚懼的眼神,想他為剛剛說的話道歉,但他沒有,他依舊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仿佛方才說出齷齪話語的人不是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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