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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重生了》第178章

  他這般說著,人高馬大的卻顯出幾分落寞,如果身后有尾巴,肯定都是耷拉下來的。

  我自小腦袋就不聰明,記人記事也不怎麼上心,當時我并未有挾恩求報答的心思,所以并未對謝言從前的舊部透露姓名,我當日只是想著,將這些物件都送到這些手上,讓這些舊部好好保護他,這樣便夠了,又哪里會去記得這些人的性命長相,說到書信的話,我倒是記得,謝行當時交給我的時候,我還覺得詫異,但只看了一封,就沒什麼興致再看下去。

  這韓飛度也不知什麼毛病,信中羅里吧嗦說了許多,說自己到蠻夷了,東西也交上去了之后,就沒再與我說過謝言的什麼事情,都是零零碎碎地與我說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感興趣,這樣看了三四封,都沒找到半句謝言的近況,我便吩咐懷信日后這人的信直接燒掉便是。

  如今真被我碰上了本尊,倒是有些許尷尬在的,我心虛地呵呵兩聲,只能搪塞道,“什麼信,我都沒收到,可能是信使弄錯了,寄到了別的地方去了。

  “好吧,也不打緊,現在見面了,日后多的是機會說話。”韓飛度天生有些自來熟,脾氣好到令人發指,就算明知道我在撒謊,也不拆穿我,只樂呵呵地說要送我回去。

  我垂下眼簾,神色爬上幾許落寞,手指不自覺地揪緊手帕,低聲道,“不用了,我沒什麼事,能自己回去。”

  “真的嗎?”韓飛度擰著劍眉,神色關切,又細細地安慰我,“雷老虎是個莽夫,脾氣本就不好,他的戰馬都是自己親手養的,每天巴巴地給這些寶貝馬洗澡喂草,相處出了感情,他情緒激動是正常的,你別往心里去,忍忍便是了。”

  “呵呵。”我只笑了笑,擺擺手說了聲,“走了。”

  我去了一趟廚房,簡單地清理下自己的儀容,才不至于狼狽地回到閣樓去,侍從給我打了三次水,我才從浴桶里出來,春日的風總是微涼,攜裹著草葉的清香,我出神地看著自己沾滿水珠的手腕,兩串觸目驚心的掐痕盤繞其上,那是雷老虎扇我臉的時候擒住我的兩條手腕,那種惡心粘膩的觸感揮之不去,我將臉和手腕都搓洗到破皮,才放過了自己。

  謝言今日過來的時候,太陽剛下山,我躺在貴妃榻上看外邊蒼藍色的天空,灰色的濃云幾朵,被微風吹著走,墨綠的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我的眼睫上掛著水珠,臉頰和手腕都很痛,對身后輪椅的聲響充耳不聞。

  “今日怎麼沒來尋我?”謝言說話的語氣很冷淡,但我還是從中聽出了一絲怨懟,輪椅的扶手觸著貴妃榻的一角,他伸出了雙臂,姿態自然地來抱我。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一章被鎖了,我真的很無語,早知道就不要亂改,氣死人了,先更新這些吧,等解鎖后看男可風看能不能加更,真的累了。

第82章 “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

  我始終無法理解, 為什麼謝言明明已經心有所屬了,還能對我做盡那些愛侶間才能做的親.密之事,就如同現下他這般堂而皇之地從身后擁住我, 微涼的體溫和沉穩的心跳將我徹底包裹住,像是極其珍視我一樣。

  真是可笑。

  他做這些事的時候, 無異于背著白蘭雪偷.腥, 白蘭雪知道他對我做過的這些事嗎?白蘭雪也喜歡他吧,只是兩人還未說開,誰都不愿意先開口。

  畢竟先開口的人注定要處于下風,當一輩子的舔狗, 謝言是絕不可能開口的,也不一定, 大概他只是喜歡對著我口出惡言,但對著白蘭雪應當是幾近溫柔的。

  說來也是諷刺, 我這幾次還眼巴巴地跑去了書房, 壞了謝言的好事,也不知道他當時是什麼心情,是不是生怕引起白蘭雪的誤會,很想當場把我掐死。

  在我離開書房的時候, 他都和白蘭雪在做什麼呢?他會溫柔地對白蘭雪笑嗎?還是因為我而焦急異常地跟對方解釋呢?

  這一切我都不知道。

  我只覺得他虛偽,惡心,下作,千萬種翻涌的情緒堆疊在我心中,而這個微涼的擁抱成了柴火堆里的第一顆火星,將我僅剩的理智與歉意都燒得精光。

  我想, 我要食言了, 我無法給謝言生子, 也無法幫助他重新站起來,也許該為他做這些事的本就另有其人,是我自己太妄自尊大了。

  謝言不過是親近了我幾次,給了我幾分好臉色,我就妄想著能與他有個未來,這是極其天真膚淺的想法,幸好現在我看清了。謝言他是何等出挑的人物,不論他愿不愿意,追求他的人都能從甕城排到京城去,我憑什麼認為他可憐到只有我這個選擇呢。

  這般想著,我又覺得心中那些不舍和猶疑都被鋒利的現實擊碎,化作了一地齏粉,被風一吹,便七零八落地散落于天涯,再也尋不著了。

  謝言他將我抱得很緊,用力的擁抱似乎是他的一種特有的習慣,不論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后,他都喜歡這般用力地從身后抱住我,鋼鐵般緊實的手臂鑄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牢籠,將我困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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