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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重生了》第220章

  可是換了三桌子菜,我依舊一口都不愿意吃,將頭埋到謝言胸膛處耍賴。

  可是謝言這回不給我蒙混過去了,將我的臉挖了出來,表情有些冷了,語氣也很冷冽,“你不吃,孩子吃什麼?”

  孩子,都是為了孩子,謝言他就是為了孩子才對我這般忍讓。若是我此時沒有孩子,他定然是還要推開我,欺.負我,用各種手段趕我走的。我越想越委屈,吸了吸鼻子,重新拿起了筷子。

  可是我剛夾起一塊魚肉往嘴里送,就忍不住干嘔一聲,急忙從謝言身上下來,恨不得把痰盂掛在身上。我胃里沒有半點東西,嘔吐了半天,里邊就生起了一種灼燒感,臉頰又燙又熱,耳朵嗡嗡地響,但我想到謝言的話,害怕孩子會餓肚子,又倔強地拿起筷子。

  “罷了,不喜歡吃就換下一桌。”

  謝言按住我拿筷子的手,另一只手輕輕地撫摸我的脊/背,像在給寵物順毛。

  后來還是軍醫急匆匆地趕過來,吩咐廚房做了幾道開胃的菜才拯救了我頹/靡的食欲,我素來不喜歡酸不拉幾的東西,但我如今看著滿桌的酸菜魚,酸湯肥牛,番茄炒雞蛋,還有小碟子里的酸梅,口水都要流下來。

  謝言擰著眉看我大快朵頤,轉過頭問軍醫,“這樣吃,腸胃能受得了嗎?”

  軍醫有些為難,“的確是不能總這麼吃,不過讓小公子先適應吧。三個月過后,狀況就會好很多,這段時間盡量多順著他一些。”

  我吃得津津有味,可是謝言卻是半點吃不下,我非要逼著他吃,看他皺著眉頭我就嘿嘿地笑,輕聲地罵道,“你活該,壞蛋。”

  因為我真的聞不得半點肉腥,謝言也陪著我遭罪,我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變得脾氣很壞。謝言一離我遠一些,就感覺心里空空的,一日三餐一定要他陪著我吃,不然就吃得很少,或者干脆不吃。

  就因為這樣,謝言有好幾次開會開到一半,發現到了用膳時間,只能中斷會議回來陪我吃酸不溜秋的飯菜。

  謝言并未放棄練習站起來這件事,可我的身體不舒服,他便不讓我每晚陪著他熬夜,他的進度我也不知道,因為那天的不愉快,我們二人都盡量避開了這個話題,這個情況持續到有一天謝言忽然將我帶到他復健的那個房間。

  我站得離他有三四步遠,重新回到這里,我怔怔地望著地板,又想起謝言他很過分地對我說話,將我推到了地上,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眼睛忍不住就有些酸澀,可是我又聽見了謝言叫我的名字。

  謝言他雙手撐在輪椅的扶手上,雙腿慢慢地蹬直,在我驚詫的目光中,邁開腿,一步一步吃力地走著,明明只有兩三步的距離,他卻走得異常緩慢,可是我能感覺他的努力與堅持。

  他伸長了手臂,等的就是走到我的身邊,擁抱我,或者說,擁抱他的孩子。

  是的,我一直認為謝言態度這麼大的轉變是為了我腹中的孩子,沒有孩子之前,他可以用很輕蔑隨意的態度對待我,言辭冷厲地刺傷我,將我按在地板上肆意欺.凌。可有了孩子之后,他將我視若珍寶,半點都不敢得罪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就連我打他,也沒有與我計較,若是換做以前,他定然是要睚眥必報的。

  不知不覺,謝言已經蹣跚地走到我面前,我看著他每一步都走得那般艱辛卻又堅定,可惜我從來都不是那個能讓他翹首以盼的那個人,可我還是張開了雙臂,自欺欺人地伸手擁抱了他。

  清淡的冷松香落入我鼻尖,此時我的心跳與謝言的心跳挨得很近,是兩顆心最近的距離,思及此,我鼻頭酸澀得要命,淚滴啪嗒啪嗒地落在謝言肩頭。他站在我面前,比我要高出許多,可是每次親吻,都是他低下頭來遷就我,挺直的背脊彎成了一張弓。

  我的呼吸都被他碾碎,謝言的嘴唇離開后,我抽抽搭搭地落淚,不知是因為苦盡甘來的喜悅或者心酸,緊緊地揪住他的衣襟,喃喃地說,“你好了,你的腿好了,我終于再也不欠你什麼了。”

  “嗯。”謝言他撫著我的后腦,如同在安撫不懂事的孩子,輕嘆道,“不哭了。”

  謝言的腿腳好了,鐘欽給他復查之后,說各方面機能都挺好,只要每天堅持鍛煉,就一定能恢復如初。他走的時候,我去送他,一如當日帶他來到豐城那時候。

  瓊山高大巍峨地矗立在眼前,上次來還是一月之前,那時謝言的腿腳還不能行走,如今卻已經能穩健地走路了。

  我只感嘆世事難料,時光飛逝。

  鐘欽在山腳下立定,催我回去,“山上就別送了,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你現在身子也不方便,就回吧。”

  我臉一紅,有些尷尬地沖他笑笑,也是,鐘欽他醫術那麼高超,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知道我畸形的身子,又怎麼會不知道我懷了孩子呢。

  “那個,等你想好了要什麼報酬了,就寫信給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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