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敵國皇帝的崽后朕跑路了》第17章

  孟津則是不明白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得罪了燕王,竟惹得燕王這般語氣,但心中記掛著自家王上的事,孟津又開口問道:

  “燕王陛下,吾王與您同在歧云山遭奸人算計,孟某猜測,那暗算您的奸人與暗算吾王的可能為同一人,燕王陛下可否告知孟某,您在被伏擊后就是掉在了此地嗎?”

  聽到孟津有條有理的話,慕容曦唇角微揚,這個地方四面都是山崖,很容易營造出一種他是遭人暗算,失足落下懸崖的假象。

  這也是慕容曦大老遠跑到這里來的目的,只要他說自己是被人暗算掉了崖,他就可以極大程度地減少君北曜懷疑他就是這些天與君北曜在一起的阿昭的可能性。

  于是慕容曦十分痛快地順著孟津的話說道:“不錯,當日孤途徑歧云山,卻不想遇到了一群黑衣人,那群黑衣人擅用毒煙,孤不慎吸了他們的毒煙,功力盡失,之后就被他們逼下了山崖。”

  慕容曦神色平靜,將一件兇險萬分的事情語氣平淡的敘述著。

  聽了自家王上的話,玄鷹師的將士們對王上的敬仰又多了一分。

  歷經九死一生,王上卻依舊淡然自若,不愧是他們的王上。

  見慕容神色如常,不像是有所欺瞞,孟津雖然遺憾沒有得到關于王上的消息,但還是拱手道:“多謝燕王陛下,若陛下不嫌棄,孟某這里有些續元膏,對跌打磕撞的傷口十分有效,可贈與……”

  “不必了。”

  不待孟津的話說完,慕容曦就將其打斷了,且不說他根本就沒斷胳膊斷腿用不著續元膏那種東西,就說他這全身種種皆是拜君北曜所賜,他也不可能接受秦國的東西。

  感覺到慕容曦的冷淡,孟津也沒有強求,又向慕容曦行了一禮后,他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咱們走。”

  見孟津離開,慕容曦開口對沐風一干人等說道,這破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是。”

  沐風讓人將馬車趕了過來,知道自己王上受傷了,沐風伸出手要扶慕容曦上馬車,慕容曦也沒有推辭,他借著沐風的力上了馬車。

  見原本威嚴無邊,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王上此刻連上馬車都需要沐統領攙扶,在場將士們接皆在心中發誓——

  誓要替王上報仇,誅殺了那傷了王上的歹人!

  而此刻傷了燕王的“歹人”已經從石洞里出來與驍騎營的將士們匯合了。

  孟津那頭得到王上已經找到的消息后也趕緊趕到了君北曜那里。

  “屬下參見王上!”

  尋了幾日都沒有任何君北曜的蹤跡,孟津甚至猜測王上已經遇害了,如今再見君北曜,孟津的語氣激動萬分。

  “起來吧。”

  君北曜與自己一手帶出來的部下向來關系好,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沒有平時那麼冷硬了。

  “是!”

  孟津起身看了一眼君北曜,發現自家王上精神抖擻,身上也不像是有傷的樣子,與燕王的慘狀相比,不知要好了多少倍。

  “你方才見到燕王了?”

  君北曜從其他驍騎營的將士口中得知了孟津去見慕容曦的事,便裝做不經意似的問了一句。

  他這不是關心慕容曦,只是想確定宿敵有沒有死透罷了,要是慕容曦死了他就可以大擺宴席慶祝了。

  對,就是如此!

  君北曜在心里告訴自己。

  聽到君北曜的話,孟津并不意外,雖然王上與燕王是世人皆知的死敵,但強者之間大部分多少都會有些惺惺相惜,王上與燕王也是如此。

  孟津道:“是的,王上。”

  “燕王陛下被奸人暗算,跌下了山崖,屬下見其臉色蒼白、步履虛浮,顯然是傷得很重。”

  聽到慕容曦活著,就連君北曜自己都沒有發現,他莫名地松了一口氣。

  “還真是命大,掉下懸崖都沒有摔死他!”

  君北曜邊說著還邊冷哼一聲。

  孟津在一旁沉默不語,沒有拆穿自家王上的心思。

  “孤有任務交給你們,你們暗中替孤尋一人。”

  君北曜不再想慕容曦的事,而是將話題轉移到了他的侍君身上。

  “王上想找何人?”

  王上剛剛脫險就想要找人,這讓孟津有些詫異,難道王上已經知道是何人在暗算他了?

  “是孤的恩人。”

  君北曜不知道自己的小侍君究竟是與暗算他之人同流合污的奸人還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過路少年,但總歸他這次能活著多虧了那小啞巴,因此稱其為恩人也不算錯。

  顯然,孟津沒有料到君北曜會說恩人,畢竟在他心里,王上功力強大,除燕王之外無人能敵,這世間能救的了王上人,孟津想都不敢想。

  但君北曜既然都開口說了,就絕不可能有假。

  雖然依舊對有人救了王上這件事感到匪夷所思,但作為下屬,最重要的就是執行命令。

  因此孟津聽到君北曜話后,立即開口道:“那王上的恩人長什麼樣,面容可有什麼特征,可有留下姓名或是其他什麼能表現身份的信物?”

  孟津這一長串問下來,君北曜聽了后卻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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