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敵國皇帝的崽后朕跑路了》第44章

  雖然慕容曦最終的畫作令人驚艷,但是也有人覺得本次比試的主題是“山河”,慕容曦還畫了城鎮和人,這是不是不太符合主題?

  但是當慕容曦提上字后,所有質疑的人都閉嘴了。

  紅衣公子揮起袖子,十分瀟灑自若地在畫上提了幾個大字——

  山河月明,海晏河清。

  雖然慕容曦的字寫得看起來隨意,但蒼勁有力,筆鋒也是放蕩中帶著有力。

  看到這幾個字,在場的人皆是一片驚嘆之色。

  而最上首的君北曜則是心神震蕩,“山河月明,海晏河清”,再看著慕容曦畫中的盛世光景,這不正是他一直以來所期盼的嗎?

  君北曜看著下面的紅色身影,不禁有些著迷,這一刻,一種埋藏在他心中已久的情感,正瘋狂地滋長著,逐漸浮于表面,讓君北曜想藏也藏不住。

  鑼聲再次響起,宣告著比試的結束。

  但伴隨著上方傳來的掌聲,熱烈的掌聲與驚嘆聲充斥著全場。

  評判官們的眼睛恨不得黏在慕容曦的畫上,此等出神入化的畫技,實乃世間罕見、絕無僅有。

  毋庸置疑,這場比試的勝者應當屬于這位名不見經傳的紅衣青年。

  今日之后,楚昭這個名字算是徹底在秦國甚至整個北域揚名。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此次文武會的所有頭籌竟然全讓秦國摘得。

  要知道,就算是以往有君南煜在,君南煜也只能獲得書畫的前三,頭名一直以來都是由齊蕭把持。

  然而這一次,因為有了秦王師兄的加入,一切的局勢都變了。

  秦國君氏,第一回 在書畫上取得頭名。

  甚至經過這場比試,秦國國內的百姓和臣民們都覺得王上的師兄可比他的那位沒有什麼存在感的親兄長強多了。

  文武會的所有比試都結束后,君北曜正一臉春光地去找慕容曦就見到一個一身青衣的小白臉正一臉興奮的拉著慕容曦的胳膊說著什麼。

  君北曜依稀記得那個青衣的小公子,好像是那個齊國的什麼齊蕭。

  見齊蕭抓著慕容曦的手不放,甚至還搭上了慕容曦的肩,君北曜皺了皺眉。

  靠著別人身上干什麼?沒長骨頭嗎?

  然后更令君北曜不滿的是,慕容曦居然笑著和齊蕭說話,兩人一副向相談甚歡的模樣。

  笑什麼!

  說是狐貍精一點都沒委屈你,又在到處勾勾搭搭。

  君北曜在遠處酸溜溜地看著慕容曦他們的互動。

  “你叫楚昭對嗎?那我叫你阿昭吧。”

  “阿昭,你的畫技好厲害,你是怎麼隨手潑一潑就畫成了那樣一副畫的?”

  齊蕭是個畫癡,自小就醉心于畫作,其他兄弟因為齊王之位爭奪不休時,他卻整日閉門作畫。

  也是因為這個,在最終秦國伐齊是,齊蕭倒是因此幸免于難。

  “其實也不是隨便潑,那都是有章法的,若是有機會,孤……我可以教給你。”

  終日生活在算計中的人都會對純粹的人心生好感,齊蕭就是這樣的人,因此一向不喜陌生人靠近的人竟然意外地覺得齊蕭親近,于是慕容曦便多說了幾句。

  甚至還給齊蕭畫了個大餅,因為慕容曦清楚自己的身份,他不是楚昭,而是燕王,齊國作為秦國的附屬國,對于燕國來說,也算得上敵國。

  怕是過了今日,他應該不會再有與齊蕭見面的機會。

  而聽到慕容曦話的齊蕭則是驚喜道:“真的嗎?你愿意把自己的技藝教給我?”

  齊蕭沒有想過慕容曦會爽快地將自己的“絕技”教授給一個陌生人,因為在齊蕭看來,慕容曦這種畫技是可以留下來傳家的程度。

  慕容曦沒想到自己隨口寒暄的話,被齊蕭當真了,甚至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齊蕭居然朝他跪下,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雖然慕容曦早已經被人跪拜慣了,但是齊蕭這突然而來的拜師禮還是把慕容曦嚇了一跳。

  他怎麼還莫名其妙的多了個徒弟?

  就在慕容曦發懵之際,君北曜大步走過來,擠進了兩人中間,高大的身體直接把齊蕭擠到了一旁,摔了個屁股蹲。

  “是誰這麼無禮……”

  摔倒的齊蕭將衣服上粘到的灰塵用手撣掉,皺著眉頭起身,正欲好好說說這個耽誤他拜師又十分無禮的人。

  可當齊蕭撞上君北曜回頭露出的陰鷙眼神,他咽了咽口水,“王……王上……”

  見震懾的作用已經起到了,君北曜轉過頭,立即換了一副神色對慕容曦和顏悅色道:“師兄,收徒這種事情怎能如此草率,難道不應該請示一下師父嗎?”

  想到民間話本中,有不少對師父心懷不軌的徒弟,君北曜覺得不能讓慕容曦收徒。

  說完,不給慕容曦反應的機會,君北曜就將人牽走了。

  獨留齊蕭一個人傷心他的拜師計劃吹了。

  慕容曦被君北曜拉著走了好遠,直到走到了承干殿才停了下來。

  君北曜松開抓著慕容曦的手,轉身看向紅衣青年,神色復雜,緩緩開口問道:“你為何幫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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