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說愛我欸[娛樂圈]》第179章

因為

凉不怨撬開了他的牙關,在他毫無抵抗的情況下探入。

紀憑語都不知道自己的腰是什麼時候抵在了身后的樓梯欄桿上,他只知道凉不怨看著又冷又無情,但這個吻卻青澀又溫柔。

像是克制著什麼,又謹慎著什麼一樣。

以至于紀憑語沒忍住,在反應過來后,勾住了凉不怨的脖子,轉守為攻,去加深這個吻。

他的吻技說不上多好,畢竟也是第一次,但比起凉不怨的小心,紀憑語就要放肆而大膽許多,甚至帶著點掠奪的架勢,滿是少年青春的沖撞。

原來接吻是這樣的。

紀憑語松開凉不怨后想。

他望著凉不怨的眸色,舔了下嘴角,輕勾著唇,一顆心臟跳動到快要爆炸,眉眼卻因此而明媚:“凉不怨。”

紀憑語湊近他,兩人的氣息交融在一起:“你主動了。”

凉不怨沒說話,只是定定地望著他,滿腦子還是前不久看見紀憑語因為要沖破防線而撞進那個人的懷里的畫面。

所以他再次抱住紀憑語,又吻了下去。

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化作潮水一般宣泄。

紀憑語還有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就被堵了個結實。

他也沒有不高興,反而是由著凉不怨抵著他親。

哪怕不遠處的操場時不時的傳來嘈雜的聲音,還伴隨著籃球砸在地上的砰砰聲,他也沒有要推開凉不怨的意思。

等到凉不怨好不容易通過最笨拙卻熱切的辦法壓住了心里滋生的陰郁時,紀憑語整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抱到坐在了欄桿上,要看凉不怨,得低下頭。

紀憑語覺得這個視角不太好,可凉不怨卻扶著他,沒讓他下來。

十六歲的凉不怨就像是孤僻的代言詞,渾身的每一處都沉默而充滿過于鋒利的棱角,讓人無法接近。

但他卻心甘情愿地仰視著紀憑語,抱著紀憑語說:“我答應了。”

所以,離那些人遠點。

別讓他們碰到你。

紀憑語不意外他會答應,只是對于這麼快而感到驚喜。

他挑起唇,壓著聲音,確認地問了遍:“男朋友?”

凉不怨喉結微動,點了一下頭。

于是紀憑語又高高興興地捧著他的臉,落下了今天的第三個吻。

少年時期的喜歡總是這樣。

滿腔熱切不知如何宣泄,只能用最直白的方式去訴說自己的歡喜。

好像只要時間就此停下,他們就可以這樣接吻到天荒地老,也不會有絲毫厭煩。

紀憑語松開凉不怨時,對上他情動的眉眼,又不住地親了親他挺拔的鼻梁。

他向來就是大膽的,像是有著用不完的勇氣,永遠可以不顧一切的往前:“凉不怨。”

紀憑語笑:“我真的好喜歡你。”

凉不怨抱著他的手不住縮緊。

他沒有吭聲,紀憑語就忍不住道:“我之前就想說了,你能不能就是,就算不知道要說什麼,嗯一聲或者說一聲好都行啊,別老沉默或者點頭搖頭,給個字都行啊。”

紀憑語的話聽著像是抱怨,但拉長的語調和無奈的語氣卻莫名有幾分撒嬌的意思,尤其他還在后綴補了句:“男朋友,行不行?”

凉不怨再次吻上他已經有些泛紅微腫的唇,在第四個唇齒交融的吻中含糊地應聲:“好。”

于是往后所有日子,凉不怨習慣性在紀憑語說了什麼后給予一聲“嗯”或者“好”。

不會讓紀憑語的話落在地上。

88   (十五)

◎“再親不到你我就要瘋了。”◎

番外:少年心事是一場盛大秘辛(十五)

因為追到了心上人, 紀憑語整個人都像是踩在了云端上,飄飄然的,嘴角也一直翹著沒有落下來過。

紀亭晚晚上回到家, 就看見坐在客廳看紀錄片的紀憑語。

他停頓了下,狐疑地望著自己弟弟:“你怎麼了?”

紀憑語心情很好地偏頭抬眸:“嗯?什麼怎麼了?”

紀亭晚一言難盡:“從我進來開始就看你一直在笑,嘴角都快上天了也沒下來一下。”

他看了眼電視上播放的野生動物紀錄片,上面正好是大遷徙時獅子吃斑馬的畫面,這讓紀亭晚登時陷入了沉默。

紀亭晚看向紀憑語的視線里帶著驚疑不定, 顯然已經在思考要不要帶紀憑語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紀憑語稍停, 面不改色地扯謊:“心情好,我這次語文閱讀理解只扣了一分。”

紀亭晚是從來不會吝嗇對孩子的表揚的:“不錯啊, 又是新的進步,你同桌給你講了題?”

他之前去給紀憑語開家長會的時候看見過, 凉不怨的語文成績一直都很高,每次都能超出紀憑語五六分, 偶爾還能拿滿分。

紀憑語一聽到自己“家長”提凉不怨,就莫名有點發虛,但他還是強撐著點頭:“是。”

已經勞累了一天的紀亭晚沒有注意到他的那點不對勁, 只說:“挺好,你們互相進步。”

宋姨端著果盤和醒酒茶出來,前者擺在紀憑語面前, 后者遞給紀亭晚。

她笑了下,語氣有點微弱幽怨:“就是我們二少爺現在每逢周一到周五晚上就在人家家里吃飯, 弄得我這份工資拿得都不安心。”

紀亭晚工作忙,應酬多不說, 就算沒有應酬, 也是在辦公室簡單解決一下, 是很少回來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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