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清楚地知道,他的冬寶永遠不可能會回來了。
想明白這點以后,夏年倒是知道了自己該怎麼面對向景晨了。他發出甜膩的聲音,收緊自己的屄穴,然后喘息著說道:“舒服,好舒服,還想要……想要大雞巴,大雞巴狠狠操我。”
向景晨還是和以前一樣,早泄卻不容易軟,也不容易滿足。
射過精的雞巴和射之前一樣硬,向景晨緩慢地重新在夏年的身體里抽插著。聽見夏年勾引人的話,雞巴瞬間跳了跳,根本控制不住地再次快速地挺腰。
“我就知道你喜歡吧。”向景晨咬著夏年的耳朵洋洋得意地說道。
隨著向景晨的抽插,這次夏年十分配合地叫出了客人們在他床上時,喜歡聽他叫出來的聲音和話:“啊!好爽……好棒……”
向景晨在認識夏年之前本來就是一個黃片都沒看過幾部的處男,和夏年分開的這五年對這種事情也并不喜歡,就連自慰都沒有幾次,更不要說和人做愛了。
向景晨整個人壓在夏年的身上,手探到夏年的胸前,揉捏著夏年比五年前大了不少的胸部和乳頭。
向景晨往前頂,夏年就往后挺,兩人配合得幾乎完美,這次向景晨堅持得稍微久了一點,在夏年高潮的時候,才射了出來。
可不夠,還不夠。
向景晨就像素了太久乍然開葷的野獸一樣,怎麼都滿足不了。他又把夏年翻身過來,打算這一次面對面地操夏年。
然而當夏年偏頭仰躺在床上的時候,向景晨一看見夏年的臉就呆住了。
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是滿臉的淚水,夏年無聲地在哭泣。
向景晨愣愣地看著夏年,一時間失去了所有的反應,足足幾秒鐘后,向景晨才伸手用手指觸上了夏年的臉頰,指尖碰到了夏年微涼的淚水:“眼淚……你……”
然而,夏年卻綻出一個笑容,他兩手握住向景晨的手腕,用臉頰蹭著向景晨的掌心,小聲地像是羞澀一般地說道:“都爽哭了呢……”
向景晨下意識地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夏年卻根本不給向景晨思考的時間,他挺著逼在向景晨射了兩次以后有些疲軟的性器上面磨蹭,嘴里說著不知羞恥的淫言淫語:“不夠,還要,求求你操操我,小逼好癢,好想要大雞巴捅進來治治……”
夏年比五年前更會說騷話了,這是一閃而過的想法,但很快就被欲望替代,沒有空余再去想這些和做愛無關的事情。
向景晨的雞巴很快就硬了起來,如夏年所愿地操了進去,又一輪的性愛開始 了。
兩人幾乎做了一個下午,從天色還是大亮做到黃昏,怕夏年脫水,期間向景晨還給夏年喂了好幾次水。每次夏年以為是要結束了,向景晨放下水杯新一輪的性愛就又開始了。
夏年強撐著,才勉強沒有做在結束之前暈過去,但結束的時候還是癱軟一片,渾身都沒有了一點力氣。
在性欲上得到滿足的向景晨看起來溫和多了,把軟趴趴地像是沒有骨頭的夏年抱到自己身上放著,夏年以為向景晨是還想要做,嚇得想逃,但實在是沒有力氣,最后還是由著向景晨擺弄了。
都做好了再做一次絕對會暈過去的準備了,向景晨卻只是把他抱到自己身上讓他趴著什麼都沒做,連雞巴都沒有硬起來。
實在是太累了,夏年就這樣趴在向景晨的身上居然睡著了。
等到夏年再睜眼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下去,床上已經沒有人了。
夏年愣了一會,猛然想起了什麼,鞋子都沒有穿,光腳就下了床,下床的時候腿一軟差點摔下去,幸好夏年扶住了床才站穩。
緩了幾秒,腿能有些力氣以后,夏年便赤著腳打開了臥室門著急地跑了出去。
客廳燈火通明,原本以為走了的人,卻圍著卡通的圍裙,正在往桌子上面端菜。
向景晨聽見聲響轉過頭看到了站在臥室門口的夏年,表情別扭地說道:“我就是太餓了就給自己隨便做了些吃的,你運氣不錯剛好醒了,來吃吧。”
夏年懵懵地走過去,站在餐桌旁卻沒有坐下去,看著桌上的三菜一湯,里面的食材都是他家里面沒有的。
“我還以為你走了。”夏年突然小聲地說。
向景晨聽見夏年說的話,愣了一秒,隨即從里面品出一點挽留他的意味,嘴角有些上翹,嘴上卻是說著:“怎麼?不想要我走?”
原本以為夏年會反駁,卻沒有想到夏年點點頭,誠實地說道:“嗯,不想你現在走。”
向景晨沒有料到夏年居然這麼坦率,正忍不住要高興的時候,夏年的下句話差點讓他一口氣沒能提起來。
“因為你還沒有給錢。”
向景晨僵住了,轉頭不敢置信地問夏年道:“所以你一醒來著急忙慌地找我,就是怕我不給錢。”
“嗯。”夏年乖巧地點頭,“十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