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的Boss都愛上我[快穿]》第106章

然而,因為事發時她已經成年,這樁犯罪不屬于特別嚴重的范疇,案件追訴期只有十年,她人又早已去世, 取證簡直是天方夜譚,所以法律上, 確實無法對副院長定罪。

但就像蘇醉說的那樣,這并不代表副院長能高枕無憂了。

最終調查結果出來后,Q大在第一時間就把這個給學校抹了不知道多少黑的人給辭退了, 妻子得知后也無法忍受, 直接和他離婚, 分走了他大部分財產, 副院長奮斗了半輩子的前途和家庭就此崩塌。

他本人更是癱瘓在床, 時刻承受著儀器無法檢測出來的、靈魂層面的痛苦, 根本無法生活和工作, 只能住進療養院, 在護工的照料下維持生活。

離婚后他的經濟條件變得無比拮據,療養院也住不起好的, 匆忙找的這家療養院價格便宜,但相應的, 管理很不正規, 護工素質也很堪憂。

經常忘記喂他吃飯、上廁所, 有時候他憋的厲害了弄得滿身都是, 還要被嫌棄。

喂飯的時候也很敷衍,喂得他滿身都是殘渣不說,喂完也不管他吃飽沒有,收拾東西就走了。

他能感覺到,這些護工對他根本沒有一點兒尊重,只是把他當家畜一樣對待。

他當了半輩子被人尊重的高校領導,走哪不是被人捧著的?怎麼可能忍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他當即就怒不可遏,拿出當官時候的那一套腔調,尖利地指責護工。

“你是怎麼伺候人的,有沒有一點兒職業素養?!就你這種東西,是怎麼上崗的?我告訴你,你再這麼不會干活,我就讓你滾蛋!”

結果人家翻了個白眼,當面沒說什麼,往后幾天卻小動作不斷。

被子沒曬干就給他鋪上,結果把他捂出一身濕疹;故意餓著他,讓他三催四請七八遍才去打了可憐巴巴的一點兒;晚上故意不關窗戶,把他凍得在潮濕的被子里整夜睡不著……

他忍無可忍,大吵大鬧地將他們這塊的領導引來了。

他一迭聲地歷數護工的不周到之處,憤怒地大吼:“這種護工你們也能讓她上崗?開除,我要求你們立刻把這種員工開除!”

對方配合地訓斥了護工兩句,但轉頭又為難道:“李先生,很抱歉我們的服務沒有讓你滿意,您實在不高興的話,我們隨時可以給你辦理退院手續。

他頓了頓,微笑著補充說:“但已經交的錢是不退的。”

想到自己在這里交的幾萬塊,副院長腦子一木,回過神的時候,渾身都氣得不住發抖。

領導:“李先生?您看這麼解決行嗎?”

副院長久久沒有說話,他很想像以前一樣擺臉色,但顯然,這招已經不管用了。

至此,他終于無比清晰的意識到,他永遠不再是那個說句話就有一堆人為他跑腿辦事兒的大領導了,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妻離子散癱瘓在床、沒人關心的殘廢。

連想活得舒服點兒,都得看一個護工的臉色。

他清醒的時候要忍受護工的敷衍,在夢里也同樣不得安寧。

也不知道謝茵最后給他施了什麼邪法,自從那天之后,他每晚的噩夢就沒停過,不斷在夢中重復女鬼的經歷。

只過了半年,他整個人就蒼老了不只十歲。

活著對他而言已經成了一種徹頭徹尾的折磨,他無數次起過自殺的念頭,但每次又因為沒有勇氣,痛哭流涕地放棄。

有些時候,他甚至會忍不住在心底痛苦地問,為什麼當時女鬼沒有直接殺了他?

直接死了……也總好過這樣沒有尊嚴的茍活著!

偶爾,他也會想起當時和自己一起被女鬼襲擊的那位孟大師。

那位大師不是普通人,大約比他的處境要好得多吧?

·

然而那位有能耐的孟大師,實際并沒比他好到哪去。

那天女鬼暴起發難,直接把孟鶴洋渾身的骨頭碾斷了十幾根。

但這并不是最嚴重的,最致命的是他修為大損,根基也因此損毀過半。

孟鶴洋清醒后得知自己的狀況,瞬間就恐懼極了。

他平時是靠著玄門中人的身份才能賺錢,沒了根基和修為,往后還拿什麼過活?

其實這根基倒也不是不能修補,但耗費的資源十分巨大,想也知道,孟家根本不愿意為他這麼一個資質普通的族人,付出這麼多資源!

孟鶴洋只好將希望投注到孟清枝身上,這個由他一手扶起來的侄子,受了他那麼大恩惠,總不能在這種時候放下他不管吧?

迎著孟鶴洋期盼的目光,孟清枝漂亮的眉頭皺起,“小叔,我如今在家族里也沒有什麼發言權,實在沒辦法改變長老們的決定。”

孟鶴洋咬了咬牙:“我給你的那副神獸殘骨——”

之前他考慮到那副根骨對他提升不大,才以投資的心態,把它給了還年輕的侄子,但現在他根基直接損毀了,這殘骨的用處就大了去了。

他想讓孟清枝還給他一半殘骨,好歹將他的根基補齊。

“小叔!”孟清枝卻飛速打斷他的話,將一瓶丹藥塞到他手里,聲音清清冷冷的:“這是我花費全部積蓄為你買的高級續骨丹,你每天吃兩顆,連吃十天,身上的傷就可以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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