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證明我愛你》第56章

    他驚的扭開了頭甩掉親吻,汗毛直豎,條件反射要逃開。

    “讓我摸摸,”陸鴻昌輕拍他的背,強勢的扣著他的腰身,“寶貝不怕,是我。”

    李硯堂帶著哭腔小聲求他:“別碰那里。”

    越是這樣可憐兮兮的無助哀求,陸鴻昌便越是聽得腦子熱,想欺負人,想把他弄哭。

    他把他托了起來,如同朝圣般低頭舔那道疤,舌尖才碰到,李硯堂便尖叫著抽搐了一下,尚未完全勃起的陰莖竟溢出精液,隨后他便崩潰大哭起來,手臂遮著眼睛,沒有挪開的勇氣。

    “心肝,不哭。”陸鴻昌親他的耳朵安慰,心里又疼又酸澀,很快他便又溫柔的舔舐那道疤,往上舔他的肚臍,然后把人擁在懷里舔他的脖子,拿開他防御的手臂親吻他的眼瞼和臉頰上的眼淚,極盡溫柔,像是安撫一只受驚了的奶貓。

    當他親吻乳頭時,他敏感的愛人便已完全情動了。呻吟里帶著哭音,不自覺的擺出求歡的姿態來。一切都恍若夢境,他戰栗的身體還記得最初的慌亂與痛苦,更記得那隱秘的歡愉與甜蜜。

    蹉跎半生,依舊少年模樣。

    ·

    嘗到了甜頭的陸鴻昌頗有些君王不早朝的癮頭了。起初他還有些顧慮,怕愛人的身體狀況可能無法體會到歡好時的愉悅感受,但很快他就發現他所謂的“勃起障礙”其實并不是頑疾,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障礙。當他有技巧的親吻撫摸他的身體時,他會像發情期的貓一樣顫栗呻吟,有幾次,光是舔他的乳頭和疤痕他便翹著半硬的陰莖射精了,敏感的好像與丈夫久別重逢的小婦人。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要折磨他,甚至想給自己放長假,把人虜到太平洋或印度洋哪個無人小島上什麼事兒不管就放開了干,頂好是什麼不讓人穿,把人干哭哭啼啼叫啞了小嗓兒,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往后都只認他這一個,一親嘴兒就能自覺的翹起屁股來等著挨操。

    他覺得自己十幾歲的時候完全是被勾引。一個男孩兒,細腰已經要不得,屁股還翹成那樣,還成天趴床上撅著看書,一叫他吧,抬頭看人那眼神都帶著鉤子,能把人魂兒鉤跑。明明干干凈凈一個青蘋果兒,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能滴水兒,他這會兒四十幾了一想起來都受不了,十七八歲愣頭青哪兒扛得住。

    就是這會兒太瘦了不經操,每次稍微插深一點,整個小身板兒都能繃直了,腳趾頭亂可愛的蜷著,直翻白眼兒,小腹都能鼓出陰莖的輪廓,他怕把人弄壞了。

    饒是隔音再好,真把人弄的崩潰大哭了,走廊上還是聽到一點曖昧的聲音。阿姨平時除了打掃是不上樓的,就剩一個李舉一,陸鴻昌完全是示威:別一天到晚你的你的,關起門來就是你老子我的。

    這樣幼稚惡劣又貪色的陸鴻昌陌生又可怕,李硯堂往往是被做得暈過去又被折騰醒,哭著拍他都不行,爬開又被捉住腳踝拖回去,兩個人體力相差巨大,被抱在懷里或抵在墻上時,除了承受他便毫無掙脫的余地,那東西又粗又長,弄得他肚子疼,想摁著肚子把它推出去,反倒被操的更狠。

開頭他還能哭著罵他是不是想弄死他,到后頭便神志不清了,嘴里就反復嘟囔壞蛋兩個字也不會別的了。

    到底不是小年輕了。往前二十幾年過得都是清心寡欲的日子,突然遇上個無節制的縱欲狂,他的體力根本支撐不住。幾天下來他便下不了床,哪兒哪兒都青青紫紫的酸疼,喉嚨啞了,眼窩底下都發青。下樓吃飯,吃不了幾口腦袋都要砸桌面上。

    到底也不能把人往死了干,陸鴻昌心疼了,不得不抱去看中醫。

    禁欲期百無聊賴,他總算肯騰出工夫來去找王雪雁。

    ·

    自那時離婚,兩個人便在沒有過單獨的會面,法庭上的交鋒也有雙方律師在場,陸鴻昌原本厭惡極了與她再有交集,但十年過去,也早已把她忘在了腦后。為了沒有后顧之憂,他還真不得不走這一趟。

    王雪雁的服裝設計店在市中心最繁華的一條商業街上,生意不咸不淡,店鋪倒是很大,裝修的十分高檔,得提前預約才見得到人。

王雪雁不防備是他,請到辦公室里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你來做什麼?”

    “我受孩子所托,把這個給你送過來。”陸鴻昌把一張支票摁在桌面上,“你不要怪我,孩子就一個,老太太盼著傳宗接代,我也是不得已。”

    “你把孩子讓給老太太了嗎?”王雪雁連茶都懶得給他倒一杯,說:“何必跟我這兒裝孝子,你為了誰,咱倆心知肚明。”

    她拿起支票看了一眼,又譏諷道:“花錢買安心啊?”

    陸鴻昌神閑氣定:“我欠了你了?”

    她原是有些怕他的,但二審過后,她失去了話語權,也明白了一些真相,因此唯有自嘲:“陸鴻昌,咱們倆的婚姻,先出軌的人是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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